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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蒙古大事年纪

1583-1587年科尔沁翁阿岱等攻打了女真的哈达部。

1593年为灭女真,嫩科尔沁右翼翁阿岱、左翼芒古斯、明安等科尔沁王和一些反建洲的女真人组成联军向诺尔哈赤发动了历史上著名的九部联军之战,在和建洲女真的第一回正面交锋里,蒙古人就以残败告终,就这样嫩科尔沁部成了第一个向即将兴起的元末女真开战的蒙古部落,当然也是第一个战败的,此役以后彻底改变了双方的力量对比,建州借此开始收复大量其他女真部落,而蒙古人也就在无狭余时间和精力来限制女真人的崛起了。

1594年内喀尔喀部落老萨同科尔沁明安遣使通聘诺尔哈赤。(内喀尔喀是继嫩科尔沁以后又一大与爱新国建立联盟的蒙古政治集团。)

1604年,年少的林丹汗继承蒙古大汗位,称呼图克图汗。

1605年内喀尔喀巴约特部恩格德尔台吉与爱新国建立了贸易关系。

1606年还是此人引领内喀尔喀五部使者到建洲女真引驼马,并给诺尔哈赤上汗号,对建州在女真各部里的主导地位予以肯定。

1612年诺尔哈赤与科尔沁的明安连姻,从此后科尔沁与女真人联合变成为可能,这也是女真分化嫩科尔沁诸部之始。

1614年内喀尔喀扎鲁特贝勒钟嫩以女妻诺尔哈赤子大贝勒代善,不久内齐汗以妹妻女真芒古尔泰贝勒。

1616年诺尔哈赤建立爱新国(AISIN GURUN,满语,意为“金国”,为了区别历史上的女真金朝,也称后金)。

1619年,爱新国取得击败明军的萨尔浒大捷。

1619年爱新国攻占开原后,继尔又攻下铁岭,但此两城是东蒙古与明朝进行贸易的互市。爱新国此举必然遭东蒙各部的报复,随后科尔沁与内喀尔喀的弘吉拉特
和扎鲁特组成联军,去攻打在女真人手里的铁岭,结果联军在次惨败。而且还被爱新国俘虏了众多东蒙首领,此役在历史上的影响极其重大。最重要的是爱新国在此役俘虏了内喀尔喀的宰塞,并把此人扣为了人质,以此来威胁诱惑内喀尔喀诸部,并离间其与察哈尔的关系。最后内喀尔喀以一万牲畜的代价(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财
富)换回了宰塞。通过此役诺尔哈赤彻底改变了双方的实力对比,从此女真作为一个强大的整体已经可以左右东蒙局势了。

1619年8月趁爱新国灭叶赫部之际明安三子又掠夺了爱新国俘虏的牲畜。

1919年11月1日在爱新国与东蒙各部汇聚噶尔察莫冈干塞忒勒黑,此次会盟以后正式确立了爱新国与东蒙各部(科尔沁、内喀尔喀等)对明朝的攻守同盟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日后形成反察哈尔联盟也其定了一定的基奠作用。

1621年爱新国和其蒙古联军攻陷了辽阳、沈阳,正式成为了能抗衡明朝、并威胁蒙古大汗本部的新兴政治力量。

1621年,察哈尔本部出现裂痕,所属察哈尔八大部里的兀鲁特部达尔汉巴图鲁台吉以及明安(并非科尔沁的明安,而是察哈尔无路台吉的后人)等十名台吉因对林丹汗不满。率领所属部众投奔女真,成为了第一个正式投降于满清的蒙古部落。

1622年-23年间传来内喀尔喀与察哈尔要联合征伐科尔沁的消息,诺尔哈赤向奥巴致书建议组成反察哈尔联盟。

1623年林丹汗征讨嫩科尔沁部。这种为渊驱鱼的做法,开始逐个把东蒙古各部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更给了女真人向东蒙各部渗透和控制的可能。

1624年爱新国与科尔沁部正式联合成立反察哈尔联盟。 在随后的时间里,拖林丹汗的福,此联盟的规模不断扩大。

1625年林丹汗亲征科尔沁部奥巴,诺尔哈赤派兵解围,进一步巩固了反察哈尔联盟。

1626年诺尔哈赤授(注:不是封)奥巴以土谢图汗名号(注:是汗,而不是王,至此在反察哈尔联盟的科尔沁与满洲并非从属关系,而是平等的),并妻之以女,建立了姻亲关系,使科尔沁成为爱新国最重要的“盟友”。

1926年四月由于内喀尔喀诸部从明朝那里领取了可观的赏金后便断绝了与爱新国的关系,并堵截爱新国的使者。于是爱新国以武力相对,其覆盖面为巴林、巴约特、乌齐叶特三部,10月又重创扎鲁特部,几乎与此同时作为内喀尔喀的同盟,林丹汗非但没有出兵保护内喀尔喀,甚至居然趁火打截,开始兼并内喀尔喀诸部,爱新国与察哈尔同时攻打内喀尔喀,无疑等于巨石压卵,战争的结果导致扎鲁特、巴林两部逃亡嫩科尔沁,巴约特被爱新国所并,其余两部(乌济叶特与弘吉拉特)则被灭。蒙古草原的一大政治集团从此退出历史舞台。值得一提的是科尔沁部并没有参加此次瓜分内喀尔喀的战役,甚至还帮助内喀尔喀诸部,最后还冒险收留了巴林和扎鲁特的残部,这也是为何内喀尔喀诸部里唯有这两部能在其后延续的原因,要知道再次之前嫩科尔沁和满洲已经结成了反察哈尔和内喀尔喀的同盟,可察哈尔和科尔沁两部本应所扮演的角色却完全颠倒了,不过林丹汗兼并内咯尔喀的行为必将导致其唇亡齿寒的不利局面。

1627年继兀鲁特之后,同为察哈尔八大部里的奈曼与敖汉两部投奔爱新国,由于两部实力强健,即使有众多部众融于之后的满族当中,但最为一个扎萨克实体继续延续了下去。

1627年(下半年)由于奈曼与敖汉的两大宗叛敌,迫使林丹汗率主力鄂脱克西迁,西迁时苏尼特、乌朱穆沁、蒿奇特(浩齐特的属部的一部分)等部因不满林丹汗的高压统治,越过翰海投奔喀尔喀部左翼车臣汗部,而察哈尔八大营里的阿喇克绰特部因为与大汗本部的不合,并未选择随其一同迁徙,同时也并没有同其他察哈尔万户一样去投靠外喀尔喀。而是最终选择了驻留于旧牧地观望,至此,察哈尔八大部(浩齐特、苏尼特、乌朱幕沁、克什克腾、阿喇克绰特、兀鲁特、傲
汉、奈曼)里的兀鲁特、傲汉、奈曼三大部投奔爱新国,而阿喇克绰特部不停调遣,苏尼特、乌朱幕沁、甚至部分浩齐特属部(浩齐特,是是8大部里最强大的一部―大汗本部,蒙名:HUUCHID)投靠了喀尔喀的车臣部。至此作为大汗本部的察哈尔万户未战即败,其实力一落千丈,在无能力和强大的爱新国正面交锋,从此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1627年9月原属察哈尔万户的奈曼部奥齐尔台吉出征林丹汗,杀百人。

1627年林丹汗在西迁期间偷袭了对大汗本部毫无设防的喀喇沁部(西喀喇沁),致使其部涣散,大部随土莫特万户首领博什克图汗暂时退居河套地区,部众藏匿山野。年底喀喇沁部伙同其他右翼万户发起了对察哈尔部的反击,一度收回了库库和屯,但很快又被林丹汗击溃。林丹汗以所剩无几的力量和强大的右翼诸万户之间进行了惨烈的火并。与此同时,女真部众坐山观虎斗,看着自己最大的敌人和他最大的潜在敌人之间残杀,兵不血刃的解决了他的两大心腹之患。

1628年,在看到林丹汗和右翼万户之间的斗争以林丹汗的胜出而告终。为了不给林丹汗于喘息的机会,爱新国随即西进,并灭掉了原属察哈尔万户八大部之一的阿喇克绰特部,但由于西进时,由于科尔沁并未参与攻打阿喇克绰特部,而是选择了半路撤退,于是爱新国也未能在扩大战争的范围),此时喀拉沁万户已经在林丹汗凌厉的攻击下,陷入了非常危险的境界,并加入了爱新国的反察联盟。而西土莫特残部直到1629年才归附爱新国(由于距离较远些),从此以后右翼喀拉沁万户实际上也失去了独立自主的地位,成为了爱新国的附庸。

小结:至此,爱新国不但成功的孤立了林丹汗,而且还大大的削弱了林丹汗的实力,并把林丹汗赶到了西面,于是眼下对爱新过来说,其最大的问题就成了如何在反察哈尔联盟里争夺统领地位。征讨阿喇克绰特部一役,对于嫩科尔沁与爱新国随后的同盟关系起到了巨大的政治影响。因为在反察联盟里唯一能和爱心国一较高下的势力就是嫩科尔沁,而其他蒙古部落不是像奈曼部这种大万户里的小部,就是被林丹汗重创的大万户残部,他们以无实力再在联盟里谋求地位,所以盟主之争早就暗流涌动在嫩科尔沁与爱新国之间了。还说此役,嫩科尔沁部在接到爱新国要求汇兵共同攻击已经西迁的林丹汗时,并没有先和爱新国的军队会师,而是擅自行动在察哈尔的阿喇克绰特部的边境附近“象征性的走了一圈后回了老家”——皇太极闻之盛怒(〈旧档〉第六册2840-2841
页,〈老档〉太宗一,177页),很明显这是一种变相的通风报信的行为,虽然阿喇克绰特部并没有在随后逃脱厄运,但是由于嫩科尔沁部变相的报信行为,使得阿喇克绰特部提早警觉,并让正在西迁的林丹汗觉察到从后方即将形成的危机,更由于嫩科尔沁部没有参加爱新国的联军,使得皇太极不能在灭阿喇克绰特部以后乘胜追击林丹汗,何况皇太极如果真追击林丹汗,万一在其后方的科尔沁人与察哈尔联合,这样爱新国将陷入背负受敌的不利局面,自己的老家也肯定将被科尔沁掏空,所以形势迫使他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行动,这样就给正在征战右翼万户的林丹汗提供了喘息的机会,毕竟科尔沁的目的也仅仅是保全自己,而不是要灭察哈尔。自反察哈尔联盟成立开始嫩科尔沁首领奥巴就与诺尔哈赤开始争夺联盟里的统领地位,可以说在诺尔哈赤时期算是打了个平手,那时嫩科尔沁部与爱新国都只是平等的联盟关系,但是皇太极跟其父比起来更具英谋也更具攻击性,他继位后逐渐掌握了联盟的主动权,上面提到在第二次反察哈尔联盟对察哈尔部用兵时,科尔沁部没有参加,虽然这样可以说减缓了林丹汗覆亡的时间,但却在客观上巩固了爱新国在此联盟里的地位。由于这次对察哈尔的讨伐嫩科尔沁部并没有参加,使得这次参加行动的其他反察哈尔联盟里相对弱小的成员:奈曼、傲汉、(内)喀尔喀(指巴林和扎鲁特)、喀拉沁部通过此战都被怀柔到了爱新国一边,〈大清太宗文皇帝实录〉
卷五,一月15日条记载:科尔沁、傲汉、奈曼、(内)喀尔喀、喀拉沁五部落,尽入满法――这是在科尔沁部落没有参加连军时,爱新国立的一条法律。而这条法律具有非常深远的意义,在科尔沁部并不在的情况下,直接逼迫其他弱小蒙古部落接受了此律,尽管科尔沁并不在场,也强行把科尔沁写了进来,要知道此律条的真正意义为以上所提诸部将在此联盟里受制于爱新国。爱新国利用这次嫩科尔沁部没有参加联军行动的有利时机,在此次战役中对除科尔沁以外的其他反察联盟的蒙古部落充分实施了这个律条,也就是说爱新国在此次战役以后最起码可以对除嫩科尔沁部落以外的所有反察联盟的蒙古部落充分实施这项权利,且还让这些部落首领承诺战时听从爱新国调遣,等回师以后,皇太极做的第一件大事儿就是遣使往奥巴处,严厉谴责了自九部联军以来嫩科尔沁部以种种借口与机会来反对爱新国,不断的破坏反察哈尔联盟的行动,甚至还暗示其他参与反察联盟的蒙古部落都将以“反察联盟的利益”誓死站在爱新国一边,必要时爱新国会动用武力等来威胁奥巴(〈旧档〉第六册2846-2852页,〈老档〉太宗
一,181-185页)。奥巴见势无奈于天聪三年一月亲自“来朝谢罪”(〈旧档〉第六册2852-2860页,〈老档〉太宗一,185-191页)。就这样皇太极以强大武力使奥巴屈服,自然嫩科尔沁部也随即入了“满法”,从此以后正式确立了爱新国在此联盟里德统领地位,皇太极退一步却进两步……

在漠南蒙古的形式基本稳定后,漠南以北的阿鲁蒙古诸部随即成为爱新国新的猎取对象。阿鲁蒙古——指除嫩科尔沁以外的东道诸王所统领的各部落,乌拉特、DURBUN
HUHED-现在乌盟的四子王,茂明安、阿鲁科尔沁等四部为外科尔沁王,阿巴嘎、阿巴嘎纳尔为成吉思汗的弟弟比勒古台的后代属部,翁牛特、伊苏特、喀喇车里克为成吉斯汗三第哈赤温后代所部,这些部落

1629年为了拉拢阿鲁蒙古诸部,皇太极以探亲的名义派遣早先投诚爱新国的察哈尔诺颜昂昆绅杜棱前往阿巴噶、阿巴噶那尔等部通好,献马十匹,从此阿鲁部开始于爱新国交往。――――《清太宗实鲁》卷三。

1630年,阿鲁阿巴噶(阿巴噶)、阿巴噶那尔、翁牛特、阿鲁科尔沁四部的济农、台吉们派使通好爱新国。――――――《满文老档》(下)第1084页。

1630年3月24日在于爱新国结为同盟的誓书里出现了翁牛特、阿鲁科尔沁等首领的名字。

1630年4月11日阿鲁部落四子部落率部归爱新。――见《太宗实录》卷七。

1630年的4月27日阿鲁的伊苏特部在内迁途中被察哈尔所败,又赶爱新国使臣察汉喇嘛游说,于是干脆投奔爱新国。这样本属于翁牛特大部里的伊苏特部也正式归附了爱新国。――见《太宗实录》卷七。

至此阿鲁诸部的大部都于爱新国建立了联盟关系。都已经有了于察哈尔为敌的意像。

1631年春皇太极开始策划和实施征讨察哈尔部的行动,但是由于嫩科尔沁奥巴以蒙古马不中用等理由拒绝了随爱新国出征的要求。这样又给予了林丹汗喘息的机会。―〈藩部要略〉卷一。

自然征讨察哈尔的事宜,不得不推迟到下一年了。――见《旧满洲档》3425-3426页。

1631年察哈尔逃人带来了林丹汗得到明朝赏赐后由哈喇汗(进正蓝旗境内)一带往东北一代移动,试图拦截阿巴噶济浓投奔爱新国,并伺机抢掠翁牛特与四子部的消息。――见《旧满洲档》3442-3443页。

1632年初为防止嫩科尔沁部奥巴在找理由推辞出征而耽误对察哈尔的行动,皇太极专门对其上书敦促,并让其调整驻地。――〈满文老档〉太宗2,596页。

1632年四月在精心准备后,皇太吉开始征讨察哈尔部。此次西征直到归化城,又入明边,导致察哈尔的彻底崩溃,有趣的是林丹汗并未选择拼死一搏,而是在次西迁,部分学者认为林丹汗如此选择,也有受当时已经爆发的藏传佛教派系之争的影响。――见《满文老档》天聪六年四月初九日条、十三日条。

1633年阿鲁蒙古的原哈萨尔科尔沁部后代所属的的乌喇特和毛明安两部(今天达貌旗的茂明安)正式归降爱新国。

1634年林丹汗病死,察哈尔部完全溃散。于同年6月就有1000察哈尔人来归爱新国(皇亲开国方略,卷19),不久察哈尔额林臣岱青等王宰桑两千七百余人来归爱新国,紧接着巴图济侬和阿牙克等人也率千余户归爱新国,就连察哈尔部最有实力的贵族多尼库鲁克四大宰桑也率众六千及家口归附爱新,进十一月甲午一次“来归”的即达五千户两万口。此时察哈尔汗室还在困守大漠深处。

1634年5月23日嫩科尔沁部噶尔珠塞特尔、海赖、布颜代、白谷垒、赛布垒等台吉因不满爱新国的统治,试图往征北方索伦部落,取贡自给,向北叛去。得知消息后皇太极令索伦部来朝首领巴尔达火速返回部落,防止噶尔珠塞特尔袭击占领索伦部(〈内国史档案〉天聪八年档)。此事同年6月21日被爱新国搞定……

1634年10月间皇太极派人到外藩蒙古,大会于硕翁克尔,完成了蒙古八旗与外藩蒙古的编旗化地一事儿。

1635年林丹汗三福晋苏泰率部众东迁到今天乌伸旗脱里图苏木,皇太极发精兵一万将其包围,额哲母子见大势以去,也随降了爱新国。黄金家族的统治与蒙古汗国正式告终……

1636年4月手握大元玉玺和纯金麻哈噶啦佛像的皇太极,在外藩蒙古十六部四十九贝勒的拥护下登基蒙古汗位,被蒙古诸部拥为博格图斯琴汗,随即改国号为大清(daichin),改元为崇德,改族名为满洲,成了名副其实的满蒙大汗…… 而包括嫩科尔沁在内的众多蒙古部落,以前如果仅仅和爱新国是联盟关系,现在也都正式投降了。

此后蒙古民族里已经没有能和满清平起平坐的部落了,和硕特青海蒙古、喀尔喀蒙古、卫拉特蒙古、在随后的100多年里,他们之间的大大小小各部落不是被其他部落所逼投降于满清,就是被满清各个击破,林丹汗一死,蒙古民族大势已去。

总结:个人认为林丹汗一生有三大错误,1.和女真一同瓜分了内喀尔喀,2.与向来都支持大汗本部的东道诸王为敌,3.推崇红教,迫使当时以黄教信仰为主的各蒙古部落感到不快。

先说时局,在大延汗以后,由于蒙古各部都被平分给了众多皇子,使得已经统一的蒙古部落又陷入了新一轮割据分散,大延汗死后乌梁海万户反叛,在镇压完强大的乌梁海万户
以后,左翼三万户的势力大为削弱,虽然喀尔喀和察哈尔瓜分了乌梁海万户大部,但是在历经战乱和缺少一个万户的情况下,左右两翼的实力已经严重失衡,随后实力强健的右翼万户在阿拉坦汗的领导下东征西伐,继续扩充,所以不论在博迪阿拉克汗时期还是在库登汗时期,察哈尔作为左翼第一万户一直谦让于右翼万户,甚至在库登汗时期被逼无奈,只好带着内喀尔喀和部分科尔沁东退到原属三卫辖区的东蒙地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右翼万户的实力也有一定削弱,前后几次讨伐卫拉特使得右翼诸万户损失惨重,尤其鄂尔多斯万户在征服哈萨克未果以后,实力一落千丈,与此同时外喀尔喀也陷入了和卫拉特西蒙古的拉锯战,而西蒙古劲旅硕特部主力开始准备南下加入西藏的教派战争,尤其右翼三个万户在阿拉坦汗死后,陷入了漫长的钟金皇后的恐怖政治当中,人心涣散,而在其东边,女真各部还是分裂状态,当时作为全蒙古实力最强悍的察哈尔万户统领、名正言顺的蒙古大汗,本是其大显身手、统一全蒙的最好时机,但无奈蒙古人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首先他在整个布局上就完全走错了棋。先说东面,从九部联军在到科尔沁-内喀尔喀联军,蒙古人两次纠集力量力图扼杀掉羽翼还未能硬朗的建州女真时,作为一个驻牧于当时东蒙的蒙古实力第一强部,察哈尔部居然毫无动作,从未支持过联军一兵一卒,错失了历史上的二大良机,这是其一,其二、当察哈尔八大部里的乌鲁特叛逃于爱新国之后,并未果断出击满洲,而是莫名其妙的攻击了忠心跟随大汗本部一同迁到东蒙的嫩科尔沁,当然如果诺尔哈赤没有事先提醒嫩科尔沁,也许林丹汗就会吃掉实力强大的嫩科尔沁,进而进一步加强自己的实力。但问题就在于这是一个成功则已、失败成仁的行动,既然兵都去了,那就应该一直打下去,可他最后不知是心虚还是为什么,却选择了退兵。而对内喀尔喀也是喜怒无常,一会儿挺、一会儿打,最终居然和异族一同瓜分了内喀尔喀,在这次和满清拥兵相持时,他却又选择了退却,难道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他不明白吗。事到如此,做为最挺大汗本部的内喀尔喀和嫩科尔沁都先后都遭到了察哈尔的攻击,甚至作为察哈尔万户的宗枝,兀鲁特、傲汉、奈曼三大部投奔爱新国,而阿喇克绰特部不听调遣,苏尼特、乌朱幕沁、甚至部分浩齐特属部投奔到了喀尔喀车臣汗那头,可以从这些事情看出,这些本是大汗本部最亲近的部众,先后都无奈选择了离开林丹汗,再看林丹汗对科尔沁的偷袭,和对内喀尔喀的反复,甚至到后来撕破脸无端攻打右翼万户,都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林丹汗是一个极其缺乏政治手腕、性格莽撞残忍的人。史料显示,在建州复兴时期,随察哈尔一同迁到东蒙的内喀尔喀和嫩科尔沁一直都在极力讨好林丹汗,其中满文老档里意味深长的提到过三件小事,第一件事,奥巴有一匹无比骏亮的坐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被诺尔哈赤看到,诺尔哈赤非常喜爱那匹马,随即想用重金购买,但就在第二天奥巴就把此马献给了林丹汗。第二件事,奥巴有一个容貌极其美丽的女儿,众多蒙古部落首领过来提亲都未同意,诺尔哈赤也对其充满了迷恋,希望奥巴能把女儿嫁给他,结果奥巴非但未允,还羞辱了前来的使者。第三件事,诺尔哈赤为拉拢奥巴,把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了奥巴,但奥巴非但不对格格示好,反倒经常打骂虐待她。可以从这些事情看出起码满清对奥巴是有怨言的。

况且对大汗地位有威胁的是女真和其他嫡系皇室,而不是宗室,但是说这个前,几件事得澄清。科尔沁noyonbold虽然曾向满都海夫人提亲,但并没有说要当蒙古大汗,而满都海却说他这么做图谋不轨,他就放弃了,并且深感懊悔(见源流),也许他只是觉得时局不稳,应该介入辅佐而已,随后达延汗在征战右翼万户时,第一次被右翼万户所败,第二次拉上科尔沁部才平息了右翼万户,所以在达延汗把全蒙古分封给自己的各个孩子时,只保留了东道诸王的贵族。大延汗一个如此多疑的人,最后能这么做,显然是对宗王部落有信心。可以说北元时期除了毛里海动过邪念外(都不说是最后还是被同为宗王的博罗乃为报摩伦汗被杀之仇所杀),基本上宗王一直是坚定支持大汗本部的,所以北元汗亭基本都在蒙古的东部一带,就是为了方便宗室支援。如果林丹汗不是攻击而是利用宗王部落讨伐其他嫡系皇室,想必这些部落肯定会尾随其后的。要我说林丹汗如果为了统一蒙古,是应该打右翼的,但不应该是在已经把爱新国壮大以后在去打。如果一开始林丹汗不跟东道诸王和左翼万户仅剩的喀尔喀作对的话,就凭爱新国一己之力,是根本不可能对蒙古各部进行蚕食的。何况在林丹汗攻打嫩科尔沁和内喀尔喀以前,这两个部落和爱新国基本都处于战争状态,只要有察哈尔部支持,最终女真必亡于以察哈尔为首的东蒙联军。这些都不说了,即使在不得不离开东蒙时,林丹汗也不应该是向右翼,而应该是向外喀尔喀扩张才对,首先在苏尼特、乌珠穆沁和部分浩气特投奔喀尔喀车臣汗以前,林丹汗和喀尔喀车臣汗本事同盟关系,外喀尔喀的车臣汗和喀尔喀图谢图汗是有矛盾的,如果那个时候察哈尔和车臣汗之力灭掉图谢图,把残部撤到杭盖岭,在和当时除嫩科尔沁以外的其他阿鲁蒙古宗王部落修好关系的话,那以大戈壁为屏障,以逸待劳,也是很容易守住自己的那点老底的。只要察哈尔不被爱新国吃掉,身为正统蒙古皇帝,手握大元玉玺,爱新国就不可能让所有的蒙古部落都降于其门下,至多维持联盟的存在而已,何况察哈尔在杭盖岭的话北有西伯利亚,即使被败在逃,也不至于像去西藏那样水土不服而病死啊。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林丹汗选择的是实力强健的右翼三万户,结果也是惨胜而已,林丹汗在打下右翼诸部以后进行了骇人听闻的屠杀抢掠,就连当时的明朝政府都看不下去,上书建议林丹汗不要对右翼诸部那么残忍,满文老档虽然在一些问题上和主观,但是相对汉文文献要公正的多,根据满文老档的记载,察哈尔在和人口众多的右翼万户开战后,右翼诸部,10有7死,要知道在土默特阿拉坦汗统领时期的右翼三个万户光花甲就是40万(就是光打仗的人有40万)。结果满清在建土默特旗时,2旗人口居然+起来
都不到2万人,即使把所有的鄂尔多斯、喀喇沁万户的遗部加起来,也没有那么多人了。现在的巴盟和包头以北和乌盟以及西苏旗,在达赖孙汗东迁以后,成了土默特和阿苏特部的驻地,后来战争使这里的人口锐减到几乎成了无人区,以至于满人在统治了内蒙以后为了防止喀尔喀和卫拉特向人烟已稀少的右翼万户所辖地区发展(当时的满蒙边界),不得已把驻牧在东蒙的科尔沁诸部进行南迁,今天的乌拉特、茂明安、四子王当初都是东蒙科尔沁部,由于满清政府处于对这些部落的信任把这些人调到了人口稀少的阴山南北进行边境保护。总之林丹汗如此血腥的屠杀右翼万户以后,最终使的那些和女真政府联合的其他蒙古部落更坚定了反抗察哈尔林丹汗的意念。至此以后林丹汗再也没有能力打败爱新国了。我当时就想不通,爱新国的实力未必有右翼三万户强,事实证明,林丹汗虽然在政治上是个白痴,但是不论是打明朝还是打右翼,都显示出了其强大的战斗能力和勇气,但是他一见女真纳拉就耸成的蛋样,是在让人难有好感。以至于到最后,一辈子与女真为敌,却和女真人连一次正面交锋都没有,这和外蒙那个一辈子没见过满洲人的,“反清英雄”朝克图台吉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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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ing

还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给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选择,当时大家都在分文理,而我选择的是日语班,那是一个培养刷盘海龟的地方,里面充满了崇洋媚外的情绪(褒)。对我来说,只要留在在这个国家上大学,其实学文学理又有什么区别,一个能教毛概邓理的地方,能有什么大学精神,又能叫大学吗。让我留在国内上这种大学,哪怕是北大、清华我也不稀罕。但是命运总是无常的,就在我决定去筑波大学之际,正好赶上外蒙的binba ah来呼看病,听说我正要出国留学,他半开玩笑的说"与其到日本刷盘子,你倒不如来外蒙上学",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考虑过去外蒙上大学,但是经binba ah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极其认真的权衡了一下,虽然国立大学就教学质量上离日本高校还有巨大差距,但情感最终战胜了理智,也许比较之下,选择外蒙会给我以后的发展带来很多的不便,但那又如何,一个人一生当中能有几回炽烈的青春,我愿意把我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一部分献给蒙古国,因为我不希望有一天等我人老珠黄后,携家带口、脖带照相机、用着生锈发硬的内蒙口音在UB的大街上唧唧歪歪的同时幻想着当初如果在这里上学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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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洒特格草原(Teegiin tal)

想想这已经是我在蒙古国生活的第八个年头了,甚至在过几个月就第9年了。在外蒙我见过很多内蒙人,有商人、有游客、也有留学生、甚至逃犯我都见过。虽然他们来到外蒙后各有不同的选择,但是他们的出发点基本上是一样的,这里是蒙古国,一个蒙古人当家做主的国家。说实话大部分内蒙人在来以前,一般都做过很充分的思想准备,他们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外蒙人叫做或当做HUJAA,知道自己生硬的方言会被耻笑,甚至知道偶尔还会被抡打一顿,但即使如此,当自己亲生经历了这些以后,那种无法释怀的悲痛永远都超乎你的预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绪就会逐渐把你所吞噬。你要问我在这里有没有受过白眼和排挤,我只能说偶尔也会有,记得有一次买不到直达呼市的火车票,我选择了做巴士从陆路口岸过关,因为临时找到的是一个较便宜的大巴,里面坐满了所谓的 "har naimaichid",一开始大巴里的气氛非常好,我还自告奋勇的跑到了前台讲段子,大家笑的都很开心,甚至好几个大妈还上来配合着玩闹,但当填写过关单的时候,那可真的让我终身难忘,我是大巴里唯一一个手持中国护照的人,刚才还管你一口一个"minii duu"的人,突然都好像看见了怪物似的一样盯着你,"oo.hujaa bsan sh de"的悄悄声此起彼伏,突然你被一种鄙视和嘲笑的氛围所包围,我发现自己立马变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小丑,其后的半个小时是如此的漫长,那种龌龊的感觉让我恨不得马上钻进车轱辘里。

你问在UB生活的内蒙人,每个人都有很多和这类似的故事,你不能怨外蒙人不懂历史,你也不能说这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有汉文化的烙印,即使你打小长在那里,只要一句"bi ooroo ovorlogchi mon",通常都会马上把交谈氛围降到冰点,不用说我们都知道我们蒙古人就是这么一副德行,如果把这个场景换到内蒙古,你绝对在熟悉不过了,呼盟人瞧不起南兴人、科尔沁瞧不起喀拉沁、巴盟人反感乌盟人、西部人瞧不起东部人、呼市人瞧不起牧区人,现在大家都讨厌鄂尔多斯。

为什么今天要谈起这些,那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叫badrah,一个锡盟棒小伙,我在这里认识的内蒙人不多,而badrah就是我其中的一个内蒙朋友,虽然我们彼此并不太熟悉。说起来大家都愿意和badrah在一起,因为和他在一起你会忘记一切烦恼,他向来非常乐观,甚至可以说乐观过度,绝对一个性情中人。和很多在UB生活了多年的内蒙人相比,他最有趣的地方是他从来不会用外蒙口音和外蒙人说话,不是说他不能,而是他不愿意,因为这个他没少被外蒙人排挤嘲笑,甚至还在酒吧里被揍过好几回,但你要问他外蒙怎么样,他会笑着告诉你那里是天堂。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么多年来他在外蒙居然连一个当地朋友都没有,他的内蒙口音恐怕是最大的问题吧。但即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去刻意的去改变自己的口音,我不是说这很NB,这也不是一个是非问题,其实说不说外蒙方言并不重要,我只是很佩服他的性格,因为任何在UB生活过的内蒙人都知道,如果你在这里一直坚持用自己的口音说话,可以说这是一种勇气,我很不情愿的用了这个词,但在UB这就是现实。除此以外他绝对是一个非常够义气的人,不管他多忙,只要你叫,他绝对没有一个不字。有的时候我只是想用乡音聊聊天,我就会给badrah去电话,可能是他朋友太多的缘故,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主动约过我,但我们俩似乎总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默契(不是GAY的那种,而是er hun erhundee hairtai那种)。

前几天他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他完全喝醉了,说了半天,我基本只听懂了两个意思,1他人在suhbaatar的halzan sum,2你要是不过来你就不是我兄弟。说实话,我是一个打内心里极其讨厌醉鬼的人,因为被酒所废掉的蒙古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换做别人,我早挂电话了,但他可是bdrah。之后我想都没想直接找了一个去baruun-urt的俄罗斯铁皮面包车,说起来这是我是第一次往外蒙古的东南方向走,在我印象里的外蒙古不是杭盖就是戈壁,一想能看到近似家乡景色的外蒙草原,还是非常期待的。刚上车不久我就睡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目的地了,当往窗外望去时,一望无际的秋季草原那桔黄掺蓝绿的景色尽入眼底,一阵乡愁忽然拥到心田,想起小时候每当放假时回到老家在草地上追赶牛羊的那些日子,心想小时候的草原就是这个样子啊。

颠颠颇颇来到baruun urt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给那家伙去了个电话,貌似他酒醒了,但他那特有的热情向来都充满了酒精的味道,他嚷着让我去后街几几号找一个叫davaa的人,说这个人会把我送到halzan,我心里一朦,他让我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外蒙人,而且我经常听人说道suhbaatar那地方基本上就是一个匪窝子,而且他在那一会儿一个davaa ah的让我很好奇,我不记得他还认识什么外蒙人啊,抱着这些不安和疑虑我找到了那家人的院子,一进去就看见davaa在那里擦车,好像正等我呢似的,我上去一招呼,他按住狗,朝我笑了笑,手腕两转让我靠近,嘘寒问暖后,他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你是内蒙人吗",说实话这是我在外蒙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外蒙人用如此温情的口气说出这句话,通常别人在说这句话时,往往还得再在前面加一个"oo"、"yuu"、"yo"这样的前缀。我应了一声后,好奇的问他是什么人,他说他和badrah是在来这里的路上认识的,还说badrah来suhbaatar是为了找亲戚。看了我满脸疑惑后,他笑着说不要有什么,这里是suhbaatar,这儿的蒙古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内蒙人,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那halzan肯定是以前达里岗爱牧场,说起来达里岗爱是内蒙古唯一独立出去的扎萨克实体,不过我从来没想到他们到现在还有对内蒙如此强烈的认同感,听davaa介绍,suhbaatar的蒙古人基本上都是内蒙人,南部的6个苏木都是达里岗爱-察哈尔人,西部的erdentsagaan苏木以乌珠穆沁人为主,即使北部剩余的6各喀尔喀苏木其实相当一部分都是浩其特蒙古人,所在内蒙人来到这里不会像在外蒙其他地方那样受到排挤,看我不太说话,他主动打开话匣子说,内蒙人在这里起初也不容易,他说达里岗爱地区因为有自己的牧场还好,向乌珠穆沁人刚过来那镇也是经历过很多不快,不过那是老一代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他问我是哪里的,我说我老家是内蒙古科尔沁地区的,他说在ongon苏木的北部有一个bag(相当于嘎查)的科尔沁人,听到这时我很兴奋,询问他们是否还保留了一些特色,他说由于他们是在bogt汗时期来的,且来的时候基本都是军人,所以娶得基本都是当地的喀尔喀人,现在的大部分人只是知道自己的父辈是从内蒙来的而已,而且别说他们即使是人数最多的达里岗爱,在文化上也已经趋同于喀尔喀了。我问他以前是否去过内蒙古,他说他定期去东乌旗的ulyastai去进一些商品,因为他在Baruun-urt还做一些小生意,聊着聊着,我们就到了离halzan不远的牧场,时间也已经快到00:00点了,看到远处蒙古包的灯光在微弱闪烁,显然我们的目的地就要到了,可能是太过寂静的原因,从大老远我就听到了包里传来的歌声,除了悠扬的旋律外,还略带一些歇斯底里的假声,等入了包后,坐在贵宾位的badrah朝我笑起来,忙着向大家介绍我,当时的气氛真是好极了,说实在那个氛围不太像在外蒙,而更像是在锡盟。那天晚上大家真是玩高兴了,坐在主人位置的是一位老爷爷,据说以前参加过苏蒙联军,还去过张家口。老爷爷说起了很多往事,大家听的都很入神,谁又能想到就在半个世纪前,原来内外蒙古曾有过如此频繁的联系。之后我和badrah一顿神侃,向席间的诸位基本把内蒙的现状说了一大通,大家都无不感叹道时局之无常,就在不远的边境那边的变化真可谓"翻天覆地"。大家连唱带跳的折腾到了很晚,说实话在外蒙这么多年,头一次体验到了一种自己不但来到了外蒙古,而且被它所接纳和认同时所产生的的美好感觉。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看见坐在牛圈上的badrah一脸思考者状,说实话难得见到他有那么认真的表情,可能在badrah心里这种情感被压抑的时间太长了,当被释放出来后自然感慨万千,其实我也未必能理解他的感受,和他相比我无疑是幸运的,毕竟我在这里有亲戚、有朋友,当我不爽时我可以抱怨,有很多外蒙亲朋会安慰我,而badrah只能是把这些硬往肚里塞了。我凑上前去问他在想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的用极其标准的外蒙口音说道:"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除了一片真诚的感触外,话语之中又带有一丝无奈,我问他下一步是怎么计划的,要到哪找他的亲戚,他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这里都是我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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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外蒙人是这样看待内蒙人和俄罗斯蒙古人的

由于父亲曾在外蒙和俄罗斯教学,我的童年基本也是在外蒙古和俄罗斯度过的,这也使得我在后来考学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外蒙古。一想今年是我在蒙古国生活的第
8年头了,可以说在这前后20多年里基本见证了内外蒙古是如何从对彼此的好奇逐渐转变成了对彼此的厌恶,而与此同时我又发现外蒙人和俄罗斯蒙古人的关系反
而越来越亲密,这中间的“爱憎分明”的对比是如此强烈,不由得让人深思,是什么因素导致了今天的局面。在这里我想对比一下俄罗斯蒙古人和内蒙人在外蒙人心
里的大体印象。也许我提到的这些事情和你们经常听到的信息会有一定差别。

1.文化

首先要知道虽然外蒙古受俄罗斯文化影响巨大,但外蒙古的俄化程度要远远低于内蒙古的汉化程度,所以总体来说他们的传统蒙古文化要保留的比内蒙古要
好,即使内蒙人里汉化程度最小的牧区蒙古人,在外蒙人来看也到处都是汉文化的烙印,所以首先在文化上外蒙人就很难对内蒙人有亲近感。何况由于一些历史遗留
原因,外蒙古一直就对儒家文化抱有极深的成见,所以对外蒙人来说,即使俄罗斯蒙古人大部分都不会说蒙语,在感情上也比会说蒙语的内蒙人要更亲近。公道的说
内蒙人的汉化不仅仅体现在语言上,也体现在文化上的方方面面,比如说蒙古人是很忌讳指着人说话的,在蒙古文化里这是一种挑衅性的手势,但是内蒙人说话时基
本如此,除此以外,内蒙人的嗓门非常大、言谈举止里不太尊重女性、踩门槛、不讲信用等等蒙古人本应忌讳的事情,在内蒙人身上都是相反的。当然这和内蒙古蒙
古族的平均受教育水平远远落后于蒙古国也是有关系的。在人际交往上,不得不承认外蒙人要比内蒙人真诚的多,外蒙人由于人口比较少,纯朴的游牧文化保留较
好,所以在人际交往上不会虚情假意。而内蒙古人口较多,传统的蒙古试社交文化已经基本失灵,在内地文化强势的冲刷下内蒙人的社交文化已经趋同于汉族,当内
蒙人打圆场,说客套话时外蒙人往往都是照单全收,这并不是说他们愚蠢到都不知道有所谓的这种“客套文化”,而恰恰是内蒙人的蒙古身份,常常让外蒙人误认
为,这个人不应该是在“客套”。所以刚开始他还会感觉你这个人非常大气,但是马上就会发现你是在“欺骗”他,这种落差感会使得失望的情绪更加强烈,我倒不
是说这两种文化哪个好,但是这种文化差异所导致的误读的确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隔阂。

2.民族、国家观:

蒙古国的民族国家观是非常西化的,尤其他们曾受到过近百年苏维埃试国家主义的文化熏陶,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的民族自豪感和国家感情都是非常强烈
的,作为一个民族成分较单一的国家,在蒙古国爱国和爱族往往是混为一谈的,西方传统的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观点深根底古,而这点进一步加重了外蒙古对俄、中
两国蒙古人的“爱憎分明”。由于中俄两国在实行的民族政策不同,导致了中俄蒙古人的政治倾向的根本差异。俄罗斯给予境内蒙古族很高的自治权,甚至是一部分
主权,他们有自己的宪法,有自己的政治体系,在俄罗斯任何一个有在政治上有独#立诉求的蒙古人都可以公开高谈他的政治主张,会不会实行不说,但在俄罗斯他
们有言论自由,也不会因此而治罪,所以俄罗斯的蒙古人虽然蒙古文化保留的不好,但是他们的民族自豪感和“国家意识”很强,而且他们的自豪感基本来自于本民
族,而不是俄罗斯族,他们对自己国家的认同,要远远强于他们对俄罗斯中央政府的认同。而内蒙古的蒙古人就完全不一样了,用外蒙古著名时政评论家
baabar的话说:“今天绝大多数的内蒙人和百年前的内蒙人已经有了巨大的差别,他们不但在文化上趋同于汉文化,在民族国家认同方面也是双重人格(即民
族观和国家观是分离的),内蒙人不认为热爱自己的民族和热爱自己的国家是冲突的,即使他们所认同的国家里他们并不占多数。”对外蒙人来说他们很难理解人口
庞大、民族错综的中国试国家民族观,而大部分内蒙人的国家民族观正是如此。内蒙人不但会身为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代而自豪,同时也会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而自豪,而在外蒙人的眼里来看,这两者是完全对立的。比如说在UB的街头和酒吧里,当你偶尔看到内蒙人时,他们往往再向外蒙人吹嘘中国有多NB,甚至在
不爽时还会来句“爷们中国人一口一个吐沫就淹死你们了。”

3.商业利益

内外蒙古的交往有先天不足,那就是内外蒙古的民间交流都是以商业为主的,所谓无商不奸,身处水深火热的两国人民都还处在资本主义里最残酷的资本积
累的初始阶段,内外蒙古人为了那点钱而互相欺诈、互相拆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在这里我就不细谈了。不过有一点值得明晰,很多内蒙人都认为造成内外蒙古的
交恶的根本原因,在于内蒙人比较狡诈。可事实一直以来都是外蒙人在欺诈头脑比较愚钝的内蒙人。在内外蒙古商人之间的欺诈战里由于内蒙人脑子不如外蒙人灵
活,一直都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上,倒不是说内蒙人就天性善良不搞坑蒙鬼片,而是都搞了,只不过没搞过罢了。比如说在内蒙商人圈里,被耍了、被抢了、被害了
的事情曾出不穷,五花八门。但是这样的事情在外蒙人那里却很少听到,也从没听说哪个外蒙人抱怨过内蒙人狡诈。在卖粗制滥造的中国货时,内蒙商人往往都会事
先警告给外蒙商人,可外蒙人商人在销售完这些假冒伪劣的商品以后,在国内还往往都是无辜状,嘴上说着“我们也是受害者”,实际上专进便宜粗糙的中国货,甚
至自己还在里面掺假,反正一出事就一古脑的栽在中国人、内蒙人的头上,所以造成了外蒙普通老百姓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被中国人、被内蒙人欺骗的错觉。虽然内
蒙人被骗的多,但是毕竟内蒙人蒙汉兼通,话语权掌握在内蒙人手里,所以整体上内蒙商人里成功的居多,所以又进一步加深了外蒙古普通百姓对内蒙商人和内蒙人
的偏见。虽然俄罗斯的蒙古人也和外蒙人做生意,但主要是俄罗斯的蒙古人从外蒙古买肉,这个生意自然不会掺假,也不牵涉到多复杂的商业关系,更何况涉及到的
经济利益也不大,所以商业交往并没有给俄罗斯蒙古人和外蒙古人的关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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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草原旅游业的进化之路-以希拉穆伦为例

今天说一个不太和谐的话题——民生。不知从哪听来的,我还隐约记得很多人对我说过内蒙古大草原市场化运作非常成熟,据说就连海拉尔那种5线城市,一到夏天通常都是“一床难求”。可谁知啊,谁知,这“一床难求”的背后,是一件件耸人听闻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就发生在今天,发生在内蒙古大草原。

首先要先从希拉穆伦(昭和)这个地方说起,说来也诡异,内蒙古能称的上草原的地方,基本都分布在自治区的东部地区,可大部分游客来内蒙古的话,肯定要先落地到自治区首府——西部,而西部地区基本都是荒漠和戈壁,但这时你想从西转战到东的话那可就难了,要知道从呼市到通辽的距离换在内地的话都可以穿越几个省了,所以很多人到了内蒙古自治区的首府后又碰到了如何在去草原的问题,因为要知道西部,尤其阴山河套一代其实和内地也没有什么区别——人口密度大,农耕化程度高。但如果你非要想看草原,这里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希拉穆伦,本来西部牧区是罕见绿茵的,但希拉穆伦正巧处于南农北牧的过渡带,唯独这过渡带和阴山河套地区植被还算完好,且希拉穆伦和其他地方相比,它还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距离,他离呼和浩特和包头这两座“大城市”非常近,它不但是离呼市最近的草原,甚至也可以说是西部地区少数能称得上草原的地方之一。一开始希拉穆伦接的是内蒙外办的客,从80年代末一直到90年代初,干的基本都是闷声挣大钱的勾当,当时希拉穆伦只有2家外办的关系户开的旅游点,后来随着政策的放宽,大量的达茂牧民也加入到了淘金的队伍。开始的前5年,农牧民们还真的赚了不少,少数几个规模较大的旅游点挣的就更多了,但好景不长,随着进入这个行业的人越来越多,竞争也就越来越激烈,何况希拉穆伦并不大,很快土坯房结构的蒙古包逐渐布满了希拉穆伦大草原,其原本美丽的草原风光,渐渐有了东北农村的调调,从这时候开始一些原本无法想象的事情都慢慢的变成了现实。首先希拉穆伦的敖包多了,因为每一个旅游点都给自己“自制”了一个敖包,大大小小的敖包构成了希拉穆伦的一道奇异的景观,从远处眺望就像一座座坟堆,而伴随敖包增多的是更多的祭祀礼杰,以前如果仅仅是祭祀lus、Savdag的话,现在又增加了关公老爷和观世音菩萨,甚至连吐宝蛤蟆和东海龙王也照祭不误。本来蒙古人祭祀敖包是忌讳用香火的,但现在也用了,而且都是那种像冰糖葫芦一样大的“巨香”,据说当地唯一的一个正统敖包——洪格尔敖包也被私人承包了,你想去祭敖包,那先留下买路钱。各个旅游点的服务质量随着竞争的白热化也马上直线下滑,因为大家都在拼价格,最后到了如果你肯花40块钱,不但骑马住宿全包,还能白吃两顿饭,而且这两顿饭不但有手把肉还附带四盘菜,如果你要觉得这40块钱对旅游点来说赚的太少的话,我还要告诉你这40块里的一半还要给提供客源的旅行社,如此低廉的价格,相信即使换做是乌干达人,也肯定消费得起,而在希拉穆伦,大部分旅游点都是这个样子的。当然如此便宜的价格,肯定不难想象那饭菜和住宿的质量如何了,一般有点钱的旅客是不愿意去那些小地方的,可如果你想换一个条件稍好一点的旅游点,可它又成了另一个极端,一只全羊2200,骑马一圈要一百,一碗奶茶十块钱,你不去也没人求你,人家和各单位都有关系,那些上面来的旅游者花的都是国家的钱,人家才不心疼哩。

当然说起希拉穆伦的话,就不能不说希拉穆伦的马,希拉穆伦才多大啊,但它却有8000多匹马,按照荒漠草原的载畜量来说,这8000匹马少说需要50万亩的草场,而且必须保证马群高度集中并且四季轮牧,这样才能使草场得到修养,并且不会造成沙化,但事实恰恰相反,这8000匹马不但平均散落在希拉穆伦的各个角落,而且在夏天其活动量也是相当惊人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本来植被并不“厚实”的希拉穆伦伴随着近年来的干旱,其草场质量也是跌倒了谷底,甚至部分地区已经类似于戈壁滩了。除此以外马即使对开旅游点的牧民来说也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因为大部分来旅游的人,都是头一次骑马,由于糟糕的骑术不但会使马的性格变的非常急躁,一些多余的动作甚至还会伤害和惊吓到马匹,比如大部分旅游者可能武侠小说看多了,他们在第一次骑马时往往都会猛踢马肚和狠抽马屁,对马而言莫说被鞭策,一个100分贝以上的“架”就够让神经脆弱的它吓出一身冷汗的,甚至骑马前在马倌多次警告过的情况下,还有很多人会视而不见的做出这类危险行为,要知道骑马是一门很难掌握的技术,只有在大量练习以后才能逐渐让马提速,哪能在第一次骑乘时就让其奔跑,在骑术不老练的情况下这都是非常危险的举动。说到这,大家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希拉穆伦年年都有不少从马上摔死的人,甚至被马甩下时因脚被马蹬挂住,被马连踩带拖几百米甚至一公里的人也有。对牧民来说这伴随而来的就是巨额赔偿,很多人即使从马背上轻轻摔下,这一摔往往就是大几千,如果动了筋骨,几万块钱的赔偿都是小意思。而且这种不幸的结果往往都是因为旅游者自身骑术不好所造成的,即使有保险也得赔偿,甚至还有受伤者不要索赔,旅行社为了增加收入还追要的事情,频发的索赔让牧民的微薄收入显得更是岌岌可危。据说临近希拉穆伦的农村里有不少人假装成旅游者,专门到旅游点假摔去讹诈牧民钱财,由于牧民性情单纯老实,甚至心里还会过意不去,非但不会怀疑这些人,哪怕是去借高利贷,也会如期支付赔偿金。以至于不少临近村子的人摔完后还去找远亲和托来继续假摔提成。甚至就在今年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有一位倒霉的牧民因旅行者被马摔伤,已经连续索赔了四次,前后10多万块钱,这些赔偿不但赔光了他的所有积蓄,还致使他边临破产,可就在不久以后又碰到了这么一位从马上摔下的旅行者,怒不可赦的牧民拿起石头当场就把那匹马活活打死了,而那匹马从头到尾居然纹丝未动。对了解蒙古文化的人而言,很难想象蒙古人会打马,更不要说把马打死了,可这样的事情的确就发生在了希拉穆伦、发生在了内蒙古。今天金钱腐蚀的不在仅仅是蒙古草原的生态环境,同时他还腐蚀了蒙古人纯朴的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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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巴托VS呼和浩特

虽然我生长在呼市,但在乌兰巴托也生活了8年,所以对这两个城市我想我都有一定得发言权。

1.乌兰巴托的政@府大楼又小又丑,不要说那些高楼大厦,就是很多小区建设的都比政@府大楼有脸面——老百姓比政@府牛B。

内蒙古的政@府大楼雄伟无比,个个单位的大楼都非常高,甚至呼市地震局都盖的比蒙古国国会宫体面——政@府比老百姓牛B。

2.UB满大街都是老外——绝对是一座国际城市的调调。

呼和浩特满大街都是后山人——俨然一副县级市的感觉。

3.乌兰巴托杂乱无章,市中心的色勒宾河跟臭水沟似的,城市基建非常差——外蒙古的经济不行。

呼和浩特虽然城郊结合部比较恶心,但整体上城市基建还凑乎,但要是和乌兰巴托比简直是非常好——内蒙古的经济还是很强悍。

4.乌兰巴托的市民平均受教育水平高,很多人都能和街上的老外攀谈家常,谈吐举止也很文明,公共场所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事情,即时在小饭馆里也是如此。

呼和浩特的市民平均受教育水平一般,不要说和陌生人攀谈,即时对公共事务也不是很关心,公共场所的噪音非常大,饭馆里甚至比马路上的噪音都大。

5.呼和浩特的卫生情况非常好,但是市民不太注重个人卫生,很多市民都懒的擦鞋,饭馆里的卫生就更不用说了。

乌兰巴托的卫生状况特别差,但是市民非常注重个人卫生,天天洗澡自不用说,所有的衣服熨完以后才会穿出门。

6.乌兰巴托是一个西方文化底蕴很深的城市,但民族文化也非常浑厚。

 

呼和浩特很“土鳖”,传统文化却保护的并不是很好。

7.乌兰巴托的郊区就是国家公园——高尔汗-特如勒吉国家公园,里面甚至有野生保护动物保护员。后山里甚至有驼鹿、熊、麋,在市区上空都能看都很多种类的珍禽,环境保护的非常好,图拉河依然奔流。

呼和浩特的大青山……呼和浩特的郊区……呼和浩特附近的自然环境……呼和浩特的野猫野狗……呼和浩特的打狗队……呼和浩特的小黑河……

8.呼和浩特的市民文化非常多元,有晋风浓郁的汉文化、有浓重的蒙古风情、有传统的伊斯兰文化。

乌兰巴托虽然有很多西方人,也有非常浓厚的俄罗斯文化底蕴,但绝对没有呼和浩特多元。

9.呼市治安虽然在国内不算好,但凌晨上街绝对没有很强的不安感,市民大部分很温和,很少有争执。

乌兰巴托的治安极其糟糕,乌兰巴托的市民自己都不太敢凌晨上街,市民脾气较暴躁,容易争执、容易大打出手。

10.呼和浩特的物价虽然在国内算比较高,呼市普通百姓的收入也不是很好,但市民起码买得起生活必需品,一些大宗物资的价格也是很低的。

乌兰巴托的物价非常高,简直高的离谱,尤其和普通民众的收入相比更是如此。很多老百姓都买不齐生活必需品,在郊区的贫民窟甚至很多家庭都难以继日。

11.呼和浩特的生活节奏虽然和大城市相比并不快,但是市民整体工作劳累,就业环境非常不好,呼市市民的薪水不高基本在于社会经济水平。

乌兰巴托的生活节奏简直犹如在公园散步,市民整体工作散漫,但就业环境却出奇的好,乌兰巴托市民大部分贫困是因为自己不好好工作。

12.呼和浩特的空气质量还凑乎,气候还是很干燥,到了春天依然有沙尘暴。

乌兰巴托的空气质量虽然夏天好,但是因为有大量的贫民窟,所以严寒时所烧煤产生的废气严重污染了乌兰巴托冬天的空气质量,乌兰巴托的气候可以说以寒冷为主,但空气湿润。

13.乌兰巴托的夜生活丰富,有很多非常好的酒吧,有很多条件不错的娱乐场所。

呼和浩特的夜生活沉闷,酒吧大多很土鳖,好的娱乐场所基本没有。

14.呼和浩特的老建筑群保护的不好,老区基本都拆了,即时回民区的“老建筑”大部分也都是新建的,或者是被毁灭性的翻新过,城市建筑和大部分中国城市一样,一点特点和风格都没有。

乌兰巴托的老建筑群保护的非常好,大体上都保持了当初的风貌,但是城市新型建筑群建设的不好,乌兰巴托基本靠老建筑撑腰。

15.呼和浩特的汽车虽然多,但相当部分都是其他地区的牌照,政府的车和富人的车占了大部分,按人均来说呼市市民的有车一族并不是很多。好车的数量还是很可观,老百姓出行主要还是靠自行车和公共交通,市区交通在主要地段还是堵,但整体上还是很好。

乌兰巴托的汽车非常多,但是政府的汽车并不多,其他地方的牌照几乎没有,好车巨多,新车的数量和呼市相当,除此以外还有大量的旧车,虽然是旧车,但大部分也是好车,市民主要靠私车出行,公共交通的使用率很低,没人骑自行车。城市交通极其糟糕,很多主要干道居然才是4车道,不要说城市外围,即时市中心的路况也是非常不好。

16.UB市民虽然很穷,但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别墅”,虽然样子丑了点,但是平摊下来的住房面积依然很大,城市的水电、排污系统建设的不好,房价起伏不规律,租金偏高。

呼市市民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公寓,面积整体上不大,城市的水电、排污系统建设的好,但房价却被过分抬高,

整体上我个人感觉,现阶段这两个城市都有各自的优点和缺点,但从城市的舒适程度上来说呼市取得了绝对的优势。但凭我对两个城市的了解,从长远上来看乌兰巴托超越呼和浩特简直是必然的。这是因为乌兰巴托所有的劣势都在城市基建上,这点实际上是很容易大幅改观的,而呼和浩特的劣势则在于城市“软件”上,这点在短时间内是很难提高的。而且内蒙古还有很多其他人口即将超越百万的城市,一些甚至可能会超越呼市,而外蒙古只有这么一座城市,外蒙古的所有财富都会集中在乌兰巴托,所以呼和浩特肯定不会超越未来的乌兰巴托,不久之后外蒙的两大储量属世界前列的大型铜矿和煤矿即将投产,相信乌兰巴托在未来的20年里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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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shirhvi udgan

  就像蒙古人常说的一样,蒙古人有三种——戈壁蒙古人、草原蒙古人、杭盖(森林、林间草原)蒙古人。蒙古人相比其他民族而言游牧生活让其更熟悉的不是社会而是自然,所以任何一个民族都很难像蒙古人那样对自然环境有如此强烈的感情,当然他们三者之间也是很难沟通的,就拿我自己来说,不论看到蔚蓝的杭盖,还是金色的戈壁都无法勾勒出我对大自然的敬畏,唯独那平坦无际的蓝绿原野才能让我平静,没错我是地地道道的草原蒙古人——(一个充满痛苦的破折号)后裔,事实上大部分内蒙古的蒙古人也都是草原蒙古人,所以他们和外蒙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缺少对杭盖和戈壁的感情。而我的好友saina和大部分外蒙人一样总是不停的说到杭盖,频繁到犹如我们说起草原一样。
   除了杭盖,saina也经常会和我谈起一棵树,而昨天我终于见到了那棵树,我们驾车离开UB在走了很漫长的一段路以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中央省的一个叫mah am的地方,当我们到了那里以后我老远的就看到了那棵树,因为那棵树是一棵udgan mod,udgan mod在蒙语里是指那些在森林边界生长的树,通常大部分udgan mod都会离实际上的森林边界有一小段距离,虽然它独立于森林,但是却保护着前者,因为他要吸引雷电。比其森林里的树,它通常长的要更加茂密和高大,看到这时你可能会想到udgan mod是非常漂亮的,但事实上udgan mod长的却非常难看,这是因为森林的边界基本都在山阴面,而udgan mod一般都长在风力强劲的山阳面,因为只有在山阳面吸引了雷击后才能依靠山体的上势风力阻隔火势,也正是因此没有了其他树木的保护,狂风所有的威力都会释放在它身上,这使它的躯干严重歪曲,而无数次的雷电使的他的表面有多处被雷劈以后不能在继续生长的枯黄色死皮,但是当你站在这样的一棵树旁时,你非但不会觉得他很丑,而且会被他所受到的“痛苦”深深感动,尤其当他这么“做”了以后,实际上它等于是保护了整个森林,据说即使熊在路过udgan mod时都会绕其一周表示崇敬。
   而saina为什么唯独对这棵树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在我们绕树三周,献上哈达、泼撒完牛奶以后他对我说,他小时候一到假期他的父母通常就会把它送到牧区的亲戚那里,好让他重新熟悉那些蒙古人本应该拥有的文化,但是他非常反感牧区乏味并且劳累的生活,何况他小时候非常爱哭,作为一个男孩子在牧区这是非常不讨人喜欢的“毛病”,有一天当他在亲戚家的夏营盘度过暑假时正逢一天赶上雷电暴雨,他顺着门缝看到不远处山阳面的一棵udgan mod,突然被闪电劈了,那个闪电的威力如此强大,以至于他甚至以为自己都被劈到了,第二天他看着那棵被雷电劈裂的udgan mod心里不知不觉居然感到非常伤心,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了很长时间,当他的亲戚看到以后,告诉了他关于udgan mod的一切,他听完以后,看着那棵树,默默的发誓自己以后不再哭泣,一定要做一个和他一样的"udgan mod"。听他说完我很感动,当然如果这棵树就在你旁边的话,你肯定会更加感动的。按照古老的习俗,在我们离去时,抱着这棵udgan mod许愿,而我许的愿是希望这棵树一定要更久远的保护这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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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个天才啊!

怎么背单词才能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我突然摸索出了一种方法~
但是这个巨猛无比的方法并不是人人都适用……你必须最少会2门语言,而且你对这2门语言的掌控能力都必须达到母语的水平,也就是说即使做梦你都是混着说这两种语言的程度,如果你满足这个要求,我的方法就是当你背英语单词的时候用自己的双母语同时记住这个单词的意思,我甚至还做了一些笼统的计算,以前我一个星期里大概背100个单词,在1个星期后我一般只能大概记住60%左右,1个月后真正能熟记的单词可能也就是30%的比例,但自从用了这个方法后,虽然我每天背单词的时间增加了30分钟,但是自此以后对单词的掌控能力大为提高,由于我还会点半调子日语,所以一旦我发现所要背的英语单词的日文意思我很熟悉的话,我就会努力用3种语言去记它,顺便还温习了日语,这个方法我相信对和我情况相似的国内少数民族而言绝对是通用的,效果好到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就好象用坚船历炮打手持冷兵器的东方人一样。
 
这个灵感来自于一个BBC的纪录片,其中节目里提到了记忆的原理(详见WIKI),里面的一个记忆大王提到他的诀窍在于当记一个事物时,但不但会去刻意记它,还会在脑海里用一个和其发音或者意思类同的事物代替它——在重复记一下,也就是说如果你只用一种方式记一个事,你忘掉它的机率是非常高的,但是你用不同很多种方式去记它,你就不容易忘记,突然我心想,如果我要用两种不同的语言去记同一个单词的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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